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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教育培训网首页1935年4月23日,贺子珍随部队进入云贵高原上的威舍镇猪场村,遇到了敌人的空袭。大家还没有来得及行动,一架飞机就俯冲下来,投下了一串小炸弹,并用机枪向人群扫射。好几个担架员被打死了。贺子珍看见在娄山关受伤的团长钟赤兵正努力从担架上往外爬。当那架飞机返回来再次攻击时,贺子珍扑倒在他身上,一枚炸弹的弹片使她十七八负伤,包括头部的一处重伤,她倒在血泊之中。据电视系列片《贺子珍》记述,贺子珍当时重伤昏迷不醒,眼看情况越来越不好,当时连队都做好了贺子珍牺牲的准备,一个老乡还把自己的寿材贡献出来,说万一贺子珍不行了,就拿这口棺木给贺子珍安葬。休养连也赶紧通知毛泽东,按照休养连的意见,贺子珍要被留下在当地治疗,怕路上的颠簸加速她的死亡。(还有一个说法是贺子珍来醒来后,她告诉守在担架旁的毛泽民和钱希钧夫妻俩,不要让毛泽东知道她负了伤。她说:“他很忙,我不想让他操心。”她要求医生把她留在一个农民的茅棚里养伤。医生不同意,用担架抬着她上路,毛泽民和钱希钧则随同,毛泽民甚至也帮着抬担架,有时走到难行之处就背着她走。”)但不管是那种说法,贺子珍都没有被留下来,因为毛泽东不同意,毛泽东说把她留下来,准死无疑。就是用担架抬,也要把她抬着走,而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他的身边。几天后毛泽东赶到休养连,看到了担架上虚弱的贺子珍,有一副油画是这么画的“毛泽东眼睛含着泪,弯腰替贺子珍盖上薄毯,自己披在肩上的衣服掉了半截到地上都浑然不觉” 几十年后,贺子珍谈起她负伤的事时,她还很感激毛泽东。说是毛泽东救了她一命。否则,留下来必死无疑。
红军长征到达陕北后,身体一直不很好的贺子珍又一次怀孕了,这给她的身体和思想增添了很大负担。1936年冬,中央所有机关迁到保安。在保安安家没几天,贺子珍就生下了孩子,这又是个女孩,刚出生的小家伙又瘦又小,邓颖超抱起婴儿说:“真是一个小姣姣。”站在一旁的毛泽东听邓颖超这么一说想起了《西京杂记》中:“文君姣好,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如芙蓉。”就取其意,起名叫毛姣姣,这就是后来的李敏。关于毛泽东两个带在身边的女儿不姓毛,而姓李,坊间的说法是,毛泽东在当年离开延安的时候给自己取了一个化名——李得胜,说是离开延安就得全国的胜利,而后来还真的兑现了,所以给两个女儿用了李姓,并从《论语》中的一句话“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给两个女儿取了名字,勉励两个女儿长大要做多干实事、少说空话的人。(李讷的姓氏来源于她母亲江青,江青本名李云鹤)1937年1月,中共中央机关从保安迁到延安。毛泽东、贺子珍带着姣姣到延安后把家安在了凤凰山麓的吴家窑,这是毛泽东和贺子珍最后共同生活的地方。
这里就是毛泽东和贺子珍最后的居住地
在延安,贺子珍看到革命形势发展很快,深深感到自己知识不够,尤其是革命理论方面太欠缺了,因此急需系统地学习、提高,否则难以适应革命工作的需要。于是,便向毛泽东提出进“抗大”(其前身是红大——“中国抗日红军大学”,抗大——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学习的要求。毛泽东考虑到“抗大”纪律很严,每天要“三操两课”,过军事化集体生活,而贺子珍在长征途中受过重伤,加上因生孩子失血过多,身体尚未康复,所以不同意贺子珍进抗大学习。而贺子珍性格倔强,学习的愿望迫切。她对毛泽东说,过去辗转战斗在革命根据地,又经过长征,生活那样艰苦,并且是死里逃生都过来了,难道在“抗大”学习还坚持不下来吗?在贺子珍的强烈要求下,毛泽东便同意了。贺子珍在“抗大”学习,生活是很紧张的。不仅同大家一样参加了全部的学习课程,而且每天清晨出操,晚上参加政治活动,住集体宿舍。除星期六外,很少回家。(据中国作家网的文章“长征:细节决定历史”记载:从井冈山时期以来,“星期六晚上见面”的规定一直在执行,在长征期间也是如此。)由于生活这样紧张,营养严重不良,加上不适应陕北的恶劣气候,所以便得了严重的贫血症。有一天,她病情恶化,晕倒在“抗大”厕所里。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得不停学回家。而贺子珍在家休养期间,又接连遇到不愉快的事。1937年2月,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人鼓励来延安采访的美国女记者史沫特莱设法引进一种新的娱乐:西方式的交际舞。史沫特莱明白这些长征的幸存者,需要学会松弛和娱乐。到了三月份,她和吴莉莉(女翻译,原名叫吴宣晨,也叫吴光伟,吴莉莉是她的艺名。她是北京师范大学外语系的学生)晚上就在延安古城里的钟楼东侧一座不大的基督教堂里教交际舞(也就是后来的中共中央大礼堂)。
到这里参加舞会的红军丈夫一般不带妻子前来,有少数刚从北京和上海等大城市来延安,为统一战线和革命效力的青年男女也来参加。毛泽东后来曾经风趣地回忆说:“在延安我们也经常举办舞会,我也算是舞场中的常客了......但是我那贵夫人贺子珍就对跳舞不喜欢,她尤其对我跳舞这件事很讨厌……一见到我和女同志跳舞,她就有意见,经常为这事找我吵、找我闹,就这样,闹来闹去,影响了工作。”贺子珍很不喜欢史沫特莱。反过来,史沫特莱坦率地表示,她认为贺子珍过的是苍白的、修道院式的生活,她不具备一个革命领袖妻子的必要条件。俩人之间虽没有发生什么争吵,但相互敌视是很深的。而吴莉莉则是晚间举行交际舞的明星。与延安那些呆板的革命妇女相比,吴莉莉好像神话故事中一位鲜艳夺目的公主。太阳一落山,毛泽东常常带着一个警卫员到史沫特莱的窑洞去,他们边喝米酒或茶,边聊天。吴莉莉总是在毛泽东和史沫特莱谈话中充当中间人。他们一谈就是几个小时,一整天,有时吃饭也在这里。他们海阔天空无所不谈,从革命,抗日,苏联、美国、德国到浪漫主义的爱情......长时间频繁的接触,使贺子珍产生了疑心。贺子珍来自永新这个封建意识十分浓厚的小县城,以后又长年累月在大山包里转圈。她只适应红军内部那种除了夫妻之外的严格的、分明的男女关系,男男女女之间勾肩搭背在一起,她看不惯。在今天看来,贺子珍有点儿封建思想,狭隘意识。但这是当时客观环境造成的,她一时间不能适应,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实上以后她也学会了跳交际舞,而且跳得相当的好,当然这是她到了苏联以后学会的。据《环球人物》的文章记载,毛泽东和贺子珍的关系恶化,源于下面这次夫妻间两人的大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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